要是我不答应,她恐怕会想出别的法子逼着我答应。
“可以。”
我答应的很干脆,早点开始也好早点结束。
房内传来金朵儿的笑声,她的语气很愉悦:“钟先生,你要是不介意,可以进来等。”
“既然二小姐都开口了,那我就不推辞了。”
推开房门,房间里亮着灯,金朵儿坐在床上,身边站着女孩,不知道她给女孩下了什么药,女孩到现在都一副呆滞的模样。
“二小姐,这毕竟是你姐姐要用的身体,药下的太重对身体不好。”
我有些担心,万一伤了女孩,那我可要倒霉了。
“钟先生不必担心,我有分寸。”
金朵儿笑意滟滟。
该说的我都说了,她听不听得进去在她。
福伯的动作很快,等了没多大会儿就把我需要的药材买回来了。
我没留在金朵儿房间里处理药材,带着药材来到厨房,里面有准备好的研磨机。
福伯在一旁协助我,老脸上一派欲言又止,我没搭理他,事已至此,我不能走也走不了。
虽然明面上这是金昌国的别墅,福伯在这里管家,但我看的分明,金朵儿已经掌控了这里。
可以说别墅里的一举一动都在她眼皮子底下。
不过我疑惑的是,福伯曾提过金朵儿知道其父亲跟母亲许的诺言,尽管金昌国认为是家里佣人碎嘴说出来的。
但这种情话身为世家二小姐的金朵儿母亲会告诉佣人们?
以他们的身份,可深刻记着主佣有别。
福伯想要表达的意思是另外一种可能,这句话是廖二小姐本人告诉金朵儿的,但,我并未在金朵儿身上察觉到鬼气。
“钟先生,都已经研磨好了。”
我接过研磨好的粉末,打发走福伯,带着粉末回到客房。
我的包裹还放在客房,打开包裹,我拿出一包朱砂。
将其跟粉末融合,片刻后,我拿着新鲜出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