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红耳赤的。
何自安屁股从床起来,把手里瓜子塞在东北老哥手里,重新落座后,道:“我爱听故事,大家继续。”
“瓜子还是大哥从东北带下来的,你用来安慰他,哈哈哈……”冀省老哥笑道。
何自安故作尴尬表情。
哈哈~
大家开怀大笑,车厢里气氛又恢复欢乐。
“盗墓贼都该死!”二层床姑娘冷哼声穿透棉被。
在床下的冀、东北两位老哥咋舌。
徽省小兄弟手肘推了下何自安,他便停止嗑瓜子,抬头瞟了眼对面二层床,道:“挖人家坟确实不道德,但是说该死也不至于,具体情况具体分析。”
其他三人愣住了,想着本意是让你缓和下气氛,你倒是好,当起解说老师来了。
这时。
二层床棉被翻开,短发姑娘扭头目光冰冷。
徽省小兄弟见状,跑去跟对面其他二人坐起,留下何自安一个人被眼神杀。
咔~
他淡定咬碎一颗瓜子吞进嘴里,边道:“大妹子觉得我哪儿说得不对?”
你小子……
对面三人无语,刚才不是挺能说的,怎么这回儿看不懂气氛。
二层床短发姑娘眼皮抖了下,道:“挖坟就鞭尸,自古都被人唾弃,还分什么具体情况?”
“如果是类似秦桧奸妄贪官的坟被挖呢?”何自安说道。
“他……”
“又比如,一家十几口人经历蝗灾没粮食吃了,家里后山有座老坟,陪葬品中可能有银子,可以换取粮食,不得已家长带着儿子刨坟呢?”
“我说的是盗墓贼。”短发姑娘冷笑纠正。
“喔~那请问我说的两个例子,又该如何定义?”何自安嗑着瓜子笑着追问。
短发姑娘觉得他在诡辩,又一时间拿出精准词语反驳。
“看来您承认具体情况,得具体分析咯。”他继续道。
“是是…你说得对。”短发姑娘翻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