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亨觉得何自安胡说八道,在故意揶揄自己,却又拿不出有力证据,只能吃瘪生闷气。
不否认,何自安有故意念歪经的成分,但更多是试探被他踩在脚下的两人反应。
两人从张亨出现就没在意过,嘴里一直哼哼痛叫着,让他推导出不是自己要钓的人。
“说,为什么要跟着我。”他问道。
两人如实交代,是楚向安排提早在梅子村设埋伏,中午看到他从大巴下来,就一直远远跟踪着。
“你两真是福大命大。”何自安伸手打了左边人的后脑,把人打得嗷嗷叫。
然后,他起身跳开跟两人接着道:“昨夜楚向包括你们的兄弟们,都被某些大佬做掉,你二人肯定也在名单上,不想死尽快离开闵海省,终身别回头。”
两人不信。
“信不信由你们。”
何自安自认做了该做的事,就懒得多管,招呼自己人喊上老黄狗离开。
来到山包下走上木桥,再次感叹巡山员做事扎实,顺带解释分开后所遇,包括自己的猜想。
听完他的讲述,张亨当即职业毛病犯了,冷脸道:“果然是那对奸夫……”
“真要是如此,狗子能在那家里呆着?不早趁着月黑风高,把大婶和情夫脖子咬碎为主人报仇。”何自安吐槽。
张亨想反驳,但从何自安讲述中不难发现土黄狗的灵性,再次吃瘪。
“对了,那你也够不道德的,把人家死都保护的宝石给夺走了。”
“作为收古董赚差价的人,还奉行什么狗屁道德,还不如回家躺着。”何自安大大方方地承认自己品行不佳。
张亨难受得要死。
“不舒服啊,那赶紧回家,这里距离市中心也就六十公里,走回去也不难。”何自安斜眼说道。
“哼,不要耍小把戏,我是不会走的,要一直跟着你,找到你违法犯罪的机会,到时候……”
张亨还没说完,何自安就叫上周五和老黄狗越过木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