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也是被栽赃……”
“有些人很不喜欢我爸,不管加他名字还是我的,都可能引起变数。”何自安解释道。
赵村长听出来,何自安为让其他员工拿到赔偿、退休金,宁愿牺牲自己的利益,又想到自己说的那些话,瞬间眼泪脱眶而出,嘴里自责不已。
“又把叔叔惹毛了,你这样家伙。”张亨转头怒道。
何自安翻白眼,道:“你警校有史以来第一成绩,是你们校长看在你爸份上给的吧。”
“你说什么!”
“你没脑袋呗。”
“……”
两人斗起嘴来。
其实,此间张亨是故意嘲讽何自安,维护赵村长的长辈尊严。
何自安看出来,乐得配合。
良久之后,赵村长止住眼泪,面色满是愧疚,道:“没能报答社长之恩,现在还……”
“赵叔叔别矫情了,比起我这亲儿子,我爸妈更关心自己的同事们,这都是他生前交代的任务,不是我本意。您要真愧疚的话,等将来百年后,自己跟他们说去吧。”
何自安强行截断,随后跨上摩托车喊张亨上来。
“摩托车是我的,希望你注意点。”张亨上后坐抱怨道。
轰隆隆~
何自安催动油门,驾驶摩托车转向,掀起一阵尘土远离。
赵村长迈开脚追着,代替前同事们感谢着。
……
这头。
张亨凑到何自安耳边,道:“我果然没看错,你的底子是善良的,所以……”
“别恶心了。帮赵叔叔讨回公道只是顺便的,我真正的目的,是让王大山至少判个无期,还要不能减刑。”何自安如实道。
张亨当即嘴角抽搐,心想着本来还想,到建州时立场更多站在何自安身边,看来不需要了。
当夜。
有背景的人察觉警察要搜捕楚向时,抢先一步行动,把人约到废弃几百年的古码头。
楚向还以为大佬要派新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