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那么疯,连我一个外行人都知道泉秀馆的厉害,你竟然……”
“休假就好好休息。”何自安打断道。
“就是因为你的事,我才申请休假的。”张亨怒道。
何自安一愣,随后眯眼道:“看来你家有能人,那能帮我一个忙吗?”
“要干么?”
“现在抓我去市局。”何自安说道。
“你以为还能随便发疯啊。”张亨面色通红张嘴喷唾沫,“省里十分重视王陵被盗的案件,报纸上都登了报道,省厅指导督办,由市局负责刑侦的副局亲自带队。”
何自安点头,道:“我就是知道很严重,才想去证明清白。”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都说了……”
“嗯,的确有人想让我背锅,问题我不知道是谁,不得主动现身把人钓出来,事后才能上门拜访。”何自安淡定道。
闻言,张亨快喘不过气来,要不是前日子因何自安的坚持才抓到人贩子,现在他就转身走人。
“我最后再说一次!有大人物在推动,要把王陵盗窃做成铁案,不是你一介平民想翻案就可以做得到的。”
“知道。”何自安点着头,手提瓦瓮走向三轮车。
张亨呆住,自己难道说得不够清楚?
三轮车边。
老人还没从惊恐情绪脱离,见何自安走过来就想闪避,且再次表示自己不需要什么赔偿。
“罗罗卡刺族群遗物,有人称作‘罗罗黑赤瓮’,换算到今年的市场价,大约有四万六,而给你的五万,是包括房屋倒塌费的。”何自安说道。
老人表示怀疑并解释。
瓦瓮在自己家呆了很久,记事时一直被母亲拿来泡咸菜,前段日子屋子倒塌,本来不想管,是小孙子见颜色好看抱过来。
“我家就在那里。”老人指着边上倒塌过半的老房子说道。
“你的爷爷是不是叫李砚?”何自安说道。
老人错愕道:“他老人家在民国二十年就走了,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