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却对答如流。
属于自己的诗歌被抢走,仍保持镇定。
没有这个年纪该有的撒泼打滚。
西凉北地未来枭雄,非此子不可!
张老先生暗暗点头。
董卓又道:“然,江河之水,总有入海之时。”
“而人生之志,却常常难以实现。”
“令人。”
“抱憾终生。”
董卓看向张老先生。
“老先生年轻时,可不曾想过在此地教书吧?”
这一番话,让张老先生沉默了下去。
小子说到他的心坎里去了。
半晌。
老先生复而起身,抚须笑道:“平心而论。”
“老夫今日在县城中的地位、家庭,已非常人所能及。”
“知足不争者,亦能常乐。”
董卓闻言,拱了拱手。
“小子受益颇多。”
以相对论来说。
不争,就是最大的争!
董卓甚至能听到老先生语气里的万般不甘。
但他却没有指出来。
“该上课了,老先生。”
董卓提醒张老先生。
“是该上课了。”
张老先生干咳一声。
随后让董卓去敲响学堂里的锣鼓。
uag、uag、uag。
锣鼓声起,众多稚童纷纷回到学堂内。
“夫《春秋》,上明三王之道,下辨人事之纪;
别嫌疑,明是非,定犹豫,善善恶恶,贤贤贱不肖;
存亡国,继绝世,补敝起废,王道之大者也。”
张老先生开腔。
“故《春秋》者,礼义之大宗也。
夫礼禁未然之前,法施已然之后;
法之所为用者易见,而礼之所为禁者难知。”
学堂第一课,张老先生也不管底下的学生听不听得懂。
直接就照着太史公司马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