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赔礼。”
夜寻一把拉住田不易:“师父,你别赔礼,弟子没错,错的是他们。”
“寻儿,不得无礼。”
“师父,弟子没错,弟子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去招惹他们,实在是他们欺人太甚。”
其实田不易心里十分苦涩,夜寻处理事情虽然偏激,但此事的确不是夜寻主动挑起。
奈何秦彝和陈溪亭以及傅鸿骁都是一派之长,更何况秦彝前辈在江湖上的威望极高。
“寻儿,为师知道你没有错,师父也能体会你的心情,可是这一次打伤的是神剑门的宁言卿,因此惹得秦彝前辈十分生气,而且你大师伯也动了真怒,更何况望月剑派的几位老前辈也不会善罢甘休,这一次师父恐怕无法护住你了,但是你放心,所有的罪责都由为师来扛。”
田不易无可奈何,此时若是青山师祖在的话,一定可以保住夜寻。
夜寻心中一惊,自己闯的祸岂能让师父替自己扛下,拉住田不易,夜寻急道:“师父,你的好意弟子明白,但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不能连累师父。”
夜寻绕过田不易,看着殿内上首的几个人,夜寻并没有选择委曲求全:“望月剑派的弟子和宁言卿,的确是因我夜寻所伤,但我夜寻绝不承认我夜寻有错,你们要杀要剐,我夜寻绝不皱眉。”
田不易大惊失色,秦彝更是怒不可遏:“靖帆,这小子简直不识抬举,此种弟子目无尊长不守法纪,留在青山还有何用,还不废了他的修为,将他逐出青山。”
薛靖帆却有些为难,他的确生气,但他可没有打算将夜寻废除修为并逐出青山,毕竟夜寻还是星月剑门夜云前辈的亲孙,他若真这么做,以夜云与青山掌门的关系,薛靖帆同样也不好向青山掌门交代。
“前辈,夜寻的确应该受罚,但废掉修为逐出青山恐怕不行,他毕竟是夜云前辈的亲孙,一旦这么做,我们也不好向师父交代。”
“前辈,我大师兄所说不错,夜寻固然有错,但毕竟出于自我保护,逐出青山怕是不能服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