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技而,如何能入君之法眼。”
刘天浩哪能不知华佗所想,当即道,“元放先生所言差矣,当今天下,世人皆言医卜之术为方技贱业,该所因猪油蒙蔽耳目视听,庸人尔。然吾观此技,实乃大道。医者,以妙手回春之术,挽世人免于疾病灾厄,如若此技乃小道,大道又当何如?”
先前所言,华佗只道是刘天浩在随口说说而已,没成想这刘天浩对医术一道,倒是真心推崇,当即颇有遇到知己之感。正要谦谢,尚未及开口,却又闻刘天浩说道,“然,曌又当请元放先生解我一惑。”
华佗当即说道,“君有何惑?元放自当知无不言。”
“先生一人,可医得天下人否?”刘天浩咄咄发问,直视华佗。
华佗一愣,这刘天浩刚刚还对自己这医卜之术吹嘘夸奖一番,怎地话锋一转又来这么一问?当即想了想道,“孑身一人,当医不得天下人。然,吾游医天下,遇病就医,此我志也。”
“如若这般,却是我高看先生了。”刘天浩倏地变了口气。
华佗也是高傲之人,如何受得了刘天浩这番看低,当即道,“若君有我此技,又当何如?”
刘天浩见华佗已是恼怒,也不以为然,傲然道,“若我有此回春之技,当驻足一地,广收门徒,授艺救人两不相误,待得徒子徒孙尽得我之真传,即可花开四地,徒子徒孙再收徒,子子孙孙无穷尽,大汉一十三州,谁救不得?似先生如今这般,身在许家庄,许家村民得享挽救,然隔壁村庄患病者谁救?先生身在这徐州,徐州之民可救,然青州兖州豫州谁救?”
一番话听完,华佗脸上再也不见恼怒之色,却又是愧疚难当,当即双手抱拳长揖道,“君所言字字珠玑,乃是真真大道也,佗不如君。”
华佗说完却又似有难言之隐,道,“奈何天下人视医卜之术为小道贱业,私学授受都未有先例,皆是关门竹书自学;佗也是白身,救人治病未曾多取分毫,却是要如何实现这广收门徒之事?”
刘天浩知道大局已定,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