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大哥这样的,能用一个字沟通就不要浪费第二个字。
“七天。”
“多少钱?”秦厂长快人快语。
大哥刚要开口,站后边的二哥却一步向前,抢先答道:“不要钱!”
不要钱?这倒是出乎意料之外,秦厂长把眼光移到二哥脸上,“你是谁?”
“我叫二虎,他是我哥。”二哥不慌不忙。
秦厂长点了点头,又问:“不要钱那你们要什么?”
大哥看向二哥,二哥像是早有准备,从容地说:“如果我哥烧的杯子令厂长满意,那下次酒厂若还需要酒杯,希望能让我们来做。”
秦厂长哈哈大笑,心道这小子够聪明,一套酒杯本值不了多少钱,若是价开高了反而显得贪心,不如卖个人情;只要收了他们的酒杯,就是认可他们的实力,那将来从他们窑里买酒杯也名正言顺,再者,他堂堂一酒厂厂长,总不会在两个孩子面前失了信誉。
“行!只要你们能把这套杯子做好了,今年过年的五百套生肖酒杯就是你们的了。”
“多谢厂长!”
“先别谢我,先把杯子做出来再说。”秦厂长微笑着说,转而又问,“你们这么年轻手艺就这么好,跟谁学的?”
“我不会,我哥是跟咱爹学的。”二哥看大哥没有要答话的意思,替他答了。
秦厂长扬起了眉,“那你爹呢?岂不更厉害?有机会可要见识见识。”
二哥默了默说:“咱爹……已经不在了。”
“哎呀!那还真是可惜。”
一侧的保安员趁机开口了:“厂长,您是外地人,可能不知道,他爹可是刘大碗,刘大碗的烧瓷手艺在咱陶镇可是这个!”保安员竖起大拇指。
“原来是虎父无犬子呀!那七天后,等你们的杯子!”秦厂长看向二哥,“这次可别再摔啦!”
二哥满口答应下来。这一次,绝不能再摔了。
第七天,一套侈口浅腹,精致隽秀的鸡缸杯准时呈到了秦厂长面前。胎体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