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性子,上前一步不耐道:“赵天德,你这几个意思?我们分水岭不找你们算账,你倒还想跟我们计较?”
这个痛失爱子的父亲这下算是没了脾气,毕竟自己儿子有错在先,他腰板着实硬不起来。
微一躬身,赵天德抱拳施礼,“在下就不叨扰了。”话讲完,一招手,便有人上前抬起赵云出尸身,跟在赵天德身后下了船。
另外又有一名长老也是咽不下这口恶气,让一个小家族恶心了一番,怎么想怎么不舒坦。可又不想因小失大,只在末了挖苦了一句,道:“待得此间事了,楼船自会派人还回赵府。”
赵天德自然更是难受,可又不好发泄,理都未理,上了艘乌篷船,催促着离开。
整座楼船转瞬少去了大半人,颇显空荡。
对于这位不认识的长老就这么放走赵家,夜三更不支持,但可以理解。
寨子正值多事之秋,内患未除,确实没必要再树外敌。
虽然这个外敌在夜三更想来的确不值一提。
在刚刚交手时夜三更便给他们下了定论,并不是因为有了军中的操练把式便真的成了军伍,除了战力相对强了些,不比其他,单单就是如分水岭这般正规一些的山卒武装便足以将这群乌合之众在一个冲锋之下解决。
的确,赵天德在分水岭面前着实没有嚣张的资本。
这位不管是在内或是在外辈分年龄已然都是最高的长老先是瞧瞧良椿又转向夜三更,思虑一阵方才躬了躬身子,当下表明身份道:“将将虽有接触,只是让人挑拨被猪油蒙了心,当时情况紧急也未有时间说明,在下是水寨大长老游魁。不瞒三公子,昨日里赵云出这小子曾找过我,意思明显不过,是想要对我水寨不轨,他曾表明寨子里已有帮手。我这一把年纪虽说也无甚本事,可还做不出此等人神共愤的恶心事来。本想着静观其变,引出他背后是何人搅弄风波,不曾想三公子慧眼如炬,一日夜便助我寨子破此危机。只怪我一时昏了头,瞻前顾后畏首畏尾,才有了眼下这般局面。于此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