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称作“母大虫”的女冠真真是脾气火爆,到最后连一直眼观鼻鼻观心的张九天也免不了一顿数落。
骂着韩有鱼不成气候败坏武当千百年积攒的名声,已然是发怒到要自作主张的将这个无耻之徒逐出门去。又冲着韩鲲鹏斥他枉为人兄,连弟弟都约束不了,惯着自己弟弟做出有辱师门家风的龌龊事。情绪越来越是难控,到了张九天这里,便是斥他整日里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清冷样子,自家宗门里的事也是不管不顾,枉为人师。
这下可好,因得韩有鱼引发的这一通臭骂,使得整座大宅里充斥着张九清呵斥怒吼,那些个女佣仆役算是见识了这位平日里寡言少语眼下竟如此急躁骇人的女冠怒火。
发泄了心中难平的怒火,张九清即便是没了刚刚那股子让人害怕的神态,仍旧是心绪难平,冷眼瞅着跪在中堂眼下很是窝囊的韩有鱼,吩咐着韩鲲鹏再次将其锁进了后院房里。
瞧着两人离开,张九天虽说也被自己这个直肠子的道侣说到了一通,却也是心中明白。也没想着过多劝慰,缓声道:“你下手也忒重了些。”
张九清心中刚刚压下的怒火又要起来,张九天赶忙说道:“宗门中事,咱们且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这些个乌七杂八,管又怎么管过来?”
张九清气不过,道:“这没长进的东西你还要替他说话?”语气平淡,眼里却如刀子般盯着张九天。
张九天对这年过半百还控制不住自己脾气的道侣也无办法,笑道:“你将他骂成那样,还打了那么几下,也不知道收收力,师兄知道了又该要说你。”
“哼,这小子败坏我武当门风,不守我道门清规,被我撞见我这做长辈的还管不得了?”张九清咬牙切齿,对韩有鱼所作所为颇为愤懑。
“师兄都不管,我们操这心干嘛?”张九天倒是不把事情放在心上,一副淡然模样,“清规戒律,约束的是心中有道之人,这些外门弟子里,有几人又都守了?难不成你都要管管?”
张九清让张九天说的哑然,一时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