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当年刚来历下,有几个泼皮无赖无端找事,冲他姐姐说了几句荤话,你猜怎么着?”
似是想起了当时的场面,杨缠贯对这个眼下仍旧不以为然的女婿也不知道该怎么把那件历下城家喻户晓的事说的清楚些,擦着额头上在这个季节里本不该有的虚汗,咽了口唾沫,有些神秘兮兮的说道:“被当街打了个半死,官府都拿他没办法。”
“我道是多大点事儿,打几个泼皮无赖哪称得上什么手段,有鱼自能应付的了。”韩鲲鹏拍拍岳父的手以示安慰,在他看来,像岳父这种一辈子只和金钱打交道的买卖人,遇到个能以一敌三的都会被当成高手。
“但愿,但愿。”杨缠贯也不知道该怎么跟这个出身名门、高高在上的女婿说下去,只能如此安慰着自己,也算是附和着韩鲲鹏的话,尔后仍是不时的透过帘子看看行程,未再言语。
轿子在杨缠贯不断催促下飞也似的来到偎红楼对面的客栈,天然居。
轿子还没停稳,杨缠贯便掀开帘子不等下人去扶就跳下来,提着下摆小跑向客栈。
“嘭!”“哐!”
已小跑进客栈的杨缠贯和刚刚撩起帘子伸出头的韩鲲鹏被这个声音惊得都是一哆嗦,顺着声音看去。
“有鱼!”
待韩鲲鹏看清楼上飞下来的人是谁,当下惊呼出声,早就没了刚才慢条斯理的风度,冲出轿子,三步并两步跃向趴在地上的韩有鱼。
探手感觉鼻息尚温,只是气若游丝。再一号脉象,韩鲲鹏心下稍定。
“有鱼没事吧?”
跑到近前的杨缠贯不知是累的还是吓的,声音都有些拐了弯。
“并无大碍。”韩鲲鹏语气里就透出些许缓和,直身又道,“还要麻烦岳父大人送有鱼回家中休息。”
杨缠贯听得韩有鱼没事,心里也是松了口气,这韩有鱼要是在这历下城出了事,自家怕是在韩家头都抬不起来。
不说杨缠贯安排身后府役将韩有鱼抬走,韩鲲鹏至此都不敢相信一个在历下城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