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中深切的悲凉，以及透骨的寒意。
“嗤……”
面对囡囡的逼视，羽化皇主居然笑了出来，但他的目光依旧深邃，摄人心神。
他坐上皇位至今，天下各大势力莫不对他毕恭毕敬，哪怕是条龙，在羽化神朝面前也得趴着。
而现在，唯一一个敢于质问他的人，居然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女孩儿。
哪怕他再气沉如海，此刻也颇感不真实，有些想笑。
不过羽化皇主并没有回答囡囡，这并不是一个值得他开口的对象，很快便恢复了冷漠的神情。
见状，囡囡不为所动。
尽管心如死灰，但她并没有失去该有的冷静。
羽化皇主从来到这方庙宇小世界开始，对她的目光就始终是一种俯视的姿态，哪怕自己此前瞪了他一眼，但是以羽化皇主的修为，定能推演到这并不是属于她的力量。
所以羽化皇主保持沉默，依然在囡囡的意料之中。
而后囡囡看向另一个自己，心念一动，只见另一个囡囡在原地留下一道残影，化作一道光没入自己的体内。
在这个囡囡冲出体外的刹那，囡囡顿感一阵空虚，仿佛自身都要虚弱了不少，她瞬间明白，第二个自己，与她体内的大道，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而现在，通过羽化圣子的自言自语，她彻底明悟，这个囡囡，是她昔日开辟苦海之时，不仅她的体内大道与阴阳二气融合，她的一缕执念亦融入其中。
因此最终不仅形成了一个形似黑洞的苦海，更是有一个一模一样的自己孕育在黑洞苦海当中！
甚至可以说，第二个囡囡才是她真正的道果，以此执念为道，让她成功开辟苦海。
尽管她想要知道答案，但是此前的一系列经历让她明白，只有自己能够活下去，那这个答案才会有意义。
但是现在……
在她面前，羽化皇主的修为深不可测，羽化圣子睥睨年青一代，羽琳羽仙皆为神朝中人，哪怕不出手，她也不打算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