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功尽弃。进针的角度也要非常刁钻,稍有偏差,就有可能刺破肺叶和心脏。综合以上几点要素,这个方法风险太大,几乎没有可能性。也没人敢下针。我看还是选择另外安全稳妥的方法比较好。”
医生们交头接耳,相互讨论。解主任把片摆在余春草面前,让他研究研究。
“是这样,哪一种方法都有风险,病人肯定是要救的,我们不能只顾风险,而放弃可能性。请大家来就是一起来评估一下,几种方案哪种风险更小些,可操作性更强一点。”,
邓院长把话说到了底,方案必须有一个。
“邓院长说了,医院不可能放弃,而家属也明确表态要保守治疗,把伤害减轻到最小程度。开刀手术的方案基本上被否决,现在我们要集中精力,重点考虑针刺方案的具体实施方法。大家都好好想想。”,
冯院长敲定了大致方案,又直接开始了点将。
“解主任,你来说说你们中医科的意见。”,
“我和余医生交换了一下想法,既然要下针,就必须应该清楚,病人心脏收缩的频率和收缩后,能有多大余地的间隙可供利用,没有这些精确的数据很难做出正确的判断。我想和余医生一起先看看彩超的实事监控再说。”
“行,余医生,你就和解主任一起去,我们继续讨论。”,冯院长发话了。
解主任这是一个借口,他就是想知道余春草的真实想法。探查心脏收缩频率根本用不着彩超,用手感知就行了,还更准确。
知道了囊肿的具体位置,现在还有一个有利条件就是囊肿胀大,撑开了心脏和肺叶间的距离,加上心脏缩回余留下的间距,下针是没有问题,但要做到万无一失,还得用到一个绝密的土办法。
这个下针的方法的核心问题就是快准狠,不得有丝毫的犹豫。
余春草把具体的想法和解主任仔细研究了一番,认为可行。但行针必须找到感觉,还要结合病人的身体多练习几遍,以求达到高度默契。解主任说年纪大了,行针还得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