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功……”
林飞眼神微微一凝，心里再次涌起一种古怪的感觉来。
上次来方家的时候，方天豪一开始在提起李成功之时，说他们两人是多年好友。
而从林飞之前掌握的信息来看，也应该是这样。
方家和李家向来都是盟友的关系，这一点几乎辽城上流社会圈子的人都清楚。
不但如此，方家和李家还是姻亲！
方天豪的女儿嫁给的虽然不是李成功的儿子，可不少人也都知道李成功对李元洲这个侄子一向极好，视若己出，和亲儿子也没有多大的区别。
所以有这双层关系在，方天豪和李成功之间的关系当然应该很好才是。
林飞最初也是这样认为的，但后来却慢慢发现并不是这么回事。
尤其在方天豪问了他那个问题之后：你怎么就能确定李成功躲在监狱里面，是为了躲避某个想害他的对头，而不是在故意说谎，实际上却另有目的？
这个问题，林飞还真回答不了。
他以前还觉得自己对李成功挺了解的，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才发现自己想多了。
他所了解的李成功，只是在辽城监狱里面和他一起服刑的狱友老李，而并不是大成集团的那个董事长。
这两者是同一个人，但有些时候也并不是同一个人。
所以，李成功对上官慕云所说的那番话，那位上官秘书自然深信不疑，林飞当时也是信了，而且还很担心对方的安危。
但是现在看来，这里面恐怕另有玄机。
而方天豪如果和李成功真的是多年好友，当时未必会说出那番话，更不会现在说出来不能死在李成功前面这种言语。
方天豪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很平淡，并没有什么情绪在里面，仿佛就是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
可越是如此，越显得不同寻常。
可惜的是，还没等林飞尝试询问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方晴就已经走了过来，叫他们两人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