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士,那个被砍掉四肢却还依旧大声朗诵“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最后被铡刀铡掉了头颅的王政委,那个因为拒绝给马步芳跳舞,而被架在烤架上活活的被马步芳一块肉一块肉割下来吃掉的倔强女战士,还有那千千万万被马步芳残忍杀害的纵队战士……对于这杜鹃的叛徒行为……
唉,眼看着大水牛赤红着双眼已经渐渐失去理智,我甚至能够听到慢慢传来的杜鹃喉头喀嚓喀嚓的骨裂声……
我知道,这件事之后,大水牛肯定会后悔,我其实想阻止他,但却又没有理由阻止……
被大水牛整个掐着脖子按在墙上的杜鹃,在最后抽搐了了一会以后,终于慢慢的垂下了双脚,不再动弹……
“水牛兄弟……”我上前,轻轻的拍了拍大水牛的肩膀。
此刻的大水牛终于也发现了杜鹃已经走了。他回过头,愣愣的看了我一眼,嘴里喃喃道,“她……死了?”
“水牛兄弟……”说实在的,我无言以对,我不知道该对他说什么。
“啊!!!”此刻的大水牛,一把将已经断气了的杜鹃紧紧地抱在了自己的怀里,仰天沙哑无声的嘶吼起来……
我知道,作为一个优秀的军人,即便是此刻,大水牛还在压抑着自己不要发出太大的声音暴露我们。但我能明白此刻他的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亲手处决自己的爱人,这是怎样一种折磨……
的要杀他们两个灭口,所以态度倒是比刚才好了许多,称我们为兄弟了。
好吧,对于这老小子是马步芳的堂弟还是堂兄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那女人的身份,便努了努嘴指向那穿紫色旗袍的女人道,“那女人是什么人?和你什么关系?”
“哦,呜~哦哦,她是我老婆,--你们如果看得上的话,尽管拿去玩好了,这本来就是个第三纵队投降的女匪婆,不值什么钱,随便玩,玩~死也没关系~”这中山装堂弟混着一口的鲜血,口齿不清的踮着一张脸道。
他这么一说,也彻底的证实了我的猜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