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板,诸位,请慢用”这蔡老板再次把我引到主席,笑容可掬的邀请我们入座吃饭。
好吧,反正这桌东西不用我花钱,我也乐得白吃白喝,很笃定的坐下来开吃。
在席间,这蔡老板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对着在座的众人道,“诸位老板,现在我们可以来谈谈正事了,蔡某最近资金周转上有些困难,想必这个大家都已经知道了,所以--”
这蔡老板话音未落,一个穿着不太合身西装的外地大款便连忙合声道,“蔡老板,兄弟们知道,你也是没办法了才卖的,都是新机器啊。”
这穿西装的没说完,对面一个穿着丝质长衫的便立刻接口道,“对对对,蔡老兄厂子里的机器都是正宗德国的进口货,都几乎没怎么用过,擦刮里新的!”
“是咯是咯,能买到这样价廉物美的货色,实在是太格算了啊……”
……
伙人这么七嘴八舌的表演了足足一刻钟,见坐在主席上的我始终一言不发的蒙头吃菜,渐渐的也自觉无趣的静了下来。
“咳咳咳,李老板,您对这个厂子怎么看呀?”这蔡老板见状,咳嗽了数声,试探的问道。
“哦,我没什么想法,你们继续。”我拿起酒杯喝了口红酒,打了个饱嗝道。
我几乎已经能确定这伙人是请来翘边的了--因为我我发现,这伙人都******是本地人!
说起来我来申城时日也不短了,也听惯了本地人的洋泾浜国语,这就像是京片子一样,上海人说普通话那腔调是根本没法伪装的,什么“格算”,什么“擦刮里新”,这些词都是本地人才有的表达方式。
更傻逼的是,说“擦刮里新”的那个戴着狗皮帽的,这蔡老板给我介绍的是……铁岭来的……
老子在铁岭生活了那么久,可从来没有听那个铁岭人说一样东西新,是用擦刮里新表达的……
这蔡老板也真是够能扯的,还铁岭老板……
“我、这、你……那……”这蔡老板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