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有人有枪,一船人的命都攥在他们的手里。如果他们需要女人,随便抓几个去用,根本就不是什么事。况且刚才杨思若都主动表示过了愿意配合,但这伙人居然不为所动,还搬出了所谓组织纪律……
那这样的话,你们盯着人家屁股看什么?!难不成都是一伙没功能的太监?只能看,不能干?
和那李志清胡侃了一会,突然我感到身后的情操站了起来。
“你做什么?”我看到她正朝着那几个痰盂走去。
“我,我去放,方便……”情操闻言,有些尴尬的说道。刚才因为那大胡子突然钻进人圈,情操脱裤子晚了,当时方便了一般,硬生生的憋回去的。
我闻言,皱了皱眉道,“别过去”情操是我的女人,让她在大庭广众的丢丑,我脸上也不好看。
“啊?”情操闻言,有些犹豫的看看我,停住了脚步。
“大家围人墙”我对着身边的众人吩咐道。
马仔们一听我的命令,立刻再次同时的站了起来。
说实在的,我倒不是说要故意和那些海匪对着干,其实同时也是在试探他们的容忍度。
如果我们一直这样坐在甲板上什么动作都不做的话,最后的结果就是被他们给送到石龙岛去,到了他们的老巢,那我们这区区的五十个人,就更加的难以回天了。
要在这途中把数倍于我们的海匪做掉,那就必须得制造一个相对私l密的空间,在他们的容忍极限之下,一步步的推进我们的小动作——比如安排张才俊放个毒什么的。
刚才那大胡子见我们一群人又站起来了,便大声喝到,“你们又干什么?”
“保护女士。”我淡淡的答道。
“哦,我不是说了吗,要方便可以来我们前面提供的痰盂”那大胡子表示道。
“不必了”我断然的回绝道。
“怎么着?”那大胡子见状,便又一次端起了手里的冲锋枪。
“住手!”这个时候,刚才已经走开的那个中年人头目突然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