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您是——您是那个——”这李昌建倒也活络,他知道现在他人在屋檐下,能不能平安走出这市局的大门还得靠我,所以,他结结巴巴的伸出手来和我握了,但就是死也不愿意承认他从来没见过我。
“呵呵,咱们——”我故作高深的看了李昌建一眼,然后用手指在他手心里写了一个‘任’字。
其实我也不知道这个字写完以后这小子会怎么反应,我只不过抱着试试看的想法而已,因为我觉得很多东西,你不去试就永远都不知道这东西到底是什么,会产生什么效果。退一万步说,就算啥用处也没有,我也没有什么损失。毛l主l席不是说了嘛,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我第一遍写的时候,这李昌建愣了一下,我以为这小子没认出来这是个啥字,就又仔仔细细一笔一划的在他手心写了一遍。
“你!”没想到这李昌建居然突然非常吃惊的瞪着我。
有门!我看见这小子这般表情,心里就认定了这个‘任’字对这家伙有非同小可的意义。遂我用一种更加无法琢磨的高端姿态看着这小子,配合着脸上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嘴上却依旧一句话也不说。
“你,你是任先生的人!”这小子终于吐出关键信息了!
“呵呵,怎么样?事情——没留下什么把柄吧?”我连忙气定神闲的用模棱两可的半句话下套。
“这点您放心,我这边绝对是天衣无缝,那些资料我全烧了——可是,可是我爹他……”这李昌建有些惴惴不安的说道。
“哦,令尊办事太不小心啦——我这边也不太好处理啊……”我说着偷偷瞥了这小子一眼。
只见这小子突然就从位置上跳了起来,用几乎低三下四的语气恳求道,“这个,老哥,你可一定要拉兄弟一把啊!你要是帮兄弟过了这一关,兄弟以后做牛做马也要报答大哥您的大恩大德啊!”
哟呵,我这直接就升级作他哥了,你好歹也是个奔三的人了吧,咋还管我这么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叫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