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让周双禧上祥贵的身,就索性帮他洗个澡。一来我等会做实验打出手印的时候也不至于恶心,二来帮一辈子不洗澡的祥贵洗个澡也是做了一件善事。
就在周双禧卖力的在身上搓洗着,我站在不远处看守的时候。突然见一个老太太从不远处走过来。
“这不是俺们家祥贵吗?祥贵,你这是在干啥?”
老太太看见正在卖力搓洗的周双禧,不解的问。
“祥贵娘,我带着祥贵来这儿洗个澡”
我看见老太太连忙解释道。
“娘!俺洗澡呢!”
周双禧自来熟的就和老太搭上话头了。
“你!你刚才说啥!!”
老太太的震惊溢于言表。
“诶?我说,我说我在洗澡……”周双禧以为自己穿帮,小心翼翼的回了句。
“你刚才叫我啥?”
老太太已经激动的声音颤抖。
“我叫你,叫你娘啊,——你你难道不是……”
“我的阿贵啊,你,你不傻了?”
老太太颤颤巍巍的扑到周双禧身前,抓着这家伙赤条条的两只手臂。
“是啊,娘,我不傻了,好了!”
周双禧倒是一点不把自己当外人,马上应景的表示道。
“你是,你是怎么好的?”
老太太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眨巴着沾满眼屎的昏黄老眼,想使劲的看清眼前的祥贵。
“我啊,是二草哥帮我治好的,这位就是陈二草,我大哥!”
周双禧喜气洋洋的指着我道。
“啊,你,你就是咱狗家秤派出所有名的陈二草警察,陈同志吗?”
老太激动的朝我颤颤巍巍的走过来。我虽作为狗家秤的片警但和这个老太接触的不多,以前远远的打过几次照面,知道这个是镇上傻子祥贵的娘,不过还真没有在一起说过话。祥贵娘虽然看起来很苍老,其实也就五十几岁,可能是生活困苦再加上一个傻子儿子的拖累,身体拖垮了,让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