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霜傲所在的孤舟,弯拐间反而向列岸靠去,白衣侯知道李虚毅不可能简单放过前者,二话不说就另蹿过去跟踪。
乘风疾速行驶了几盏茶的时间,几人总算到达了既定的会馆,其外形设计得别具匠心,竟是一个大梵钟,伫立在在大相国佛寺的外围,倒是显得特别映衬。
但其外廊的设计则并不古板,是环形开阔的,又有许多的长短亭,和夜雨芭蕉,其中的小筑大多临水,不同风味的木桥,直与寺院中的佛座一争高低,随处可见,却处处都有来历。
偶听这边的当地人讲,无论是浮桥还是悬桥,都似剥落花生米般,能拧出果粒肉厚的典故,听了之后,只会平增无限趣味和意韵,李虚毅等一行人也不放在心上。
燕姬在开封住得颇久,指点着这座会馆道:“不知李大哥和众位有没有发现,这里其实与帝都酒家相邻极近的,不过是中间隔了一条弯弯流水,反让路程凭空远了一大截。
其实,王朝会馆、帝都酒家和大相国寺,这三者的落位是设计者故意安排的,像是古鼎的三足,若是再连上皇宫内苑和此前坍塌的百年钟楼,又叫做五龙争食,是圆环起来的。”
江水逝道:“那帝都酒家与这大会馆为什么不设置渡口或者驿站呢,这样不但往来极为方便,还能享受多体的服务,多惬意啊,渡船费又不会碍了游人兴致。”
燕姬道:“以前其实是有一座古桥的,紫虬黄须的,跟个人一样,旁人都说是一天神下凡,据说是要防止着这江波中的某个魔怪出世,后面有一晚打雷下雨后,就折断得干干净净,像是不曾出现过。”
李虚毅道:“原来如此,对了,这断桥的名字是不是‘虹桥’?”
那第二重密文的便是“虹桥夜照”,如果能知道这桥的所在,那对最后的寻访黄金无疑是事半功倍的。
燕姬道:“这边岸上的桥我都熟的,从没有这样一个桥名,其他地方我倒是颇听过不少,这里的桥名是最忌起重的,你去别处问了也是一样。”
李虚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