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地没有声张。
李继却如在梦醒般说道:“我却知道如何驱动那个传送阵了,仰仗他人还不如强大自己。”他的眸光追望向李虚毅消失的方向,还有什么能比魔煞青石跟具有启动力,他不相信后者会没有。
却说李虚毅紧跟着崔成伯走到一个街道的拐角,崔成伯微笑道:“接下来的这一段路,恐怕要蒙上眼睛了,你和我都是。”
李虚毅道:“是为了保密么?”
崔成伯道:“这个可能就要问刺客门门主自己了。”
正在这时,巷道之中走出两个人,他们躬身说道:“两位有请。”
镂尘的长街里,迎候着两驾马车,卷帘是用厚而密的锦缎,质地极好,李虚毅抬步上轿之后,发现轿子之中另坐有一人,这人似是能意会他的疑窦,解释道:“如你所知,我是一名终极刺客,若你不守规矩,那我会直接对你下手。”
李虚毅道:“这就是你们刺客门的待客之道?”
这人忽然道:“你手指上的戒杀古戒什么时候摘下的?”
李虚毅这时方才知道,父亲李重进临行时摘下的戒指竟有如此深意,他淡淡道:“没什么,戴久了就摘了,夜黑如此,你居然能察觉,难道你是夜光眼?”
实际上,这枚古戒他初时还不知是怎么遗失的,后来还是得到了那位神秘鬼面人遗留的字迹,方才知道原来是被她偷盗了过去,至于怎么个手法,自然是在建隆客栈昏迷时候。
这人笑道:“没什么,术业有专攻而已。”
就这样随马车开始启程,途中能零碎听到不同的对话,还有各尽风味的烤饼气息,李虚毅本就对开封的街衢极为不熟,也懒得去理会到底折转了几个弯道。
马车的速度始终很平稳,坐着就像是躺在绵软大床上似的,他迷迷糊糊间竟睡着了,睁眼再瞧,已经是坐在一个房间中,而脸上早就戴着对应面具。
他屁股所塌陷进去的软椅后,一反常态地是梯道,梯道蜿蜒,显得暗无光火,再看其他三位刺客之王,分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