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智闻此,很快踏步向前,手中的快刀迅速斩向苗烧冈,苗烧冈虽然很爱用毒,但陈智的快刀不但平稳还势道奇绝,在二流门派之中自是当仁不让的霸者,犯之在手的高手,至今已有四十余人。
所以,刀正蓄势,其肥胖的身影却早有了矫捷之势,风的神,树的影,赤发裂眉的苗烧天被李继轻伤在前,竟是不及挥动他的兵器,杀人只用一招,岂不是轻松到手的又一个弱智头颅?
刀未出,赵猎豹的铁枪又是刺透了陈智的后背,鲜血汨汨流出,陈智回瞪着双眼,至死不信道:“你……你,我们不是约好,此笔大单搞定,我在加长合作期限外,还附赠你一座八百两银子的豪宅么?”
这次却是苗烧冈好整以暇道:“我和赵猎豹在进来之前就已经结盟好了,别人歃血联盟用的是祭台和香炉,我们用的却是藕粉和囊酒,只怪你视而不见而已。”两人各是大笑起来,他们早料到会是这般的鱼死网破。
李虚毅却是感到一阵阵的震撼,原来江湖之中为了夺宝而不惜反目成仇的案例,竟然像牌局一般离奇上演。更重要的是,这个方洞始终没人前闯进去,深邃的幽洞眨着杀人的诱惑,他脸颊上的汗滴突然滴垂下去,冷热交融,落缀在舞破天咬唇上扬的眉心。
舞破天似是不曾觉察地随看了一眼,蜡黄的手很快把眉心上的汗滴轻拭了过去,犹在声张与掩饰的无言之间,这让李虚毅着实虚惊了一把,不过,他与舞破天合力对敌,即便强如赵猎豹与苗烧冈也不是没有一战之力。
苗烧冈道:“赵猎豹,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先进入到这方洞中呢?”
赵猎豹长枪依然沉稳握之在手,他身后的赵五恭敬的就像一只狗,却听前者道:“你对麒麟紫英骨的真实性存在怀疑,还是怕我对你也下黑手?”
苗烧冈道:“简直笑话,双锏会等人因为此宝而死之后,天下间就没有比这东西更真的事了,至于你,我们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不分彼此,又在怕些什么呢?我怕的是另一个人。”
赵猎豹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