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我堂兄石醒到底跑哪去了?好像炼器大赛都没见他参加过。”石尧脸色煞白成被浮云拥着的长天,说起来也怪他对李虚毅赌战失败太过耿耿于怀,炼器大赛竟是干坐在门口拒绝观看。
他自然不知道,以翟守珣为首的幽鬼冢人,用来治疗天鬼老祖的血食正是他的堂兄石醒。石醒虽没有绝纯之气,可综合丹药来讲效益,胜过气息还不稳定的李虚毅是无疑的。
“李虚毅,再见。”花幽筱的身影映在斜晖脉脉的晚景中,无限娇柔,明媚了满城春色,却不曾与他同行。一番归去,已是秦淮艳会的真正散场,蜂拥与离散,都撇捺了谁的江湖?
李虚毅低低看着,并无婉然如叹的伤感,花都信鸽跃跳在房檐上的剪翅,享了寻常飞入的清趣,还记得两人的亲密接触。花衣绫装的百花楼门人鱼贯列而去,温格悄然撞上莫纱如偶然回身的眸光,极为空静。
他忽然就想起了青蝶饰,她有过回头,却是代替徐慕羽来向李虚毅传话的。她说,徐慕羽的两次斗败,只因他还未用上辅助功法,还让内元缺失的李虚毅做好认输准备。
“前辈果然痛快,交易既已成功,何妨替晚辈解开这个九曲锁盒。”不远处,肖游得寸进尺的请求就像扑棱棱的飞鸟钻入耳内,李虚毅其实对这锁盒也充满了好奇。
“好,就冲你给我如此得力的消息,我也就早点解了你对磁刃精元的相思之苦。”李继哈哈大笑,身后半米远的身后,半跟着身影歪成琴弦之线的舞破天,他不再有与李虚毅暗中较劲的活泼生气。
但是,他在经过温文身旁时,嘴角像月弯的弧线,圆转成浅浅的笑意,恬淡得便如那日天色。温文依旧躲着点微光去把李虚毅的袖口翻出,这样无独有偶的发现,在舞破天心里暗落成某种坚韧。
他绝对要战胜李虚毅,炼器、武斗乃至情感,这已是他所有微小愿望的全部,舞破天挪正步伐,与李继挟走成风。
“果然是这磁刃精元,好说好说!”肖游忘乎所以地高叫起来,到最后方才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