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虚毅的心更沉下去,从他觉察到这蛇幽暗嗜杀的形气开始,他已然知道无论己方三人如何动手,都只能是它嘴边的下脚料而已。
面对攻击之力可以媲美墨觞五重电巅峰高手的一条巨蟒,差距之大,就算李虚毅外元功法再逆天也不可能在如此绝境之下逆转成功,彻骨冰寒的水!
他表情无奈而且不甘地望向大青蟒,希望在他刚才拼尽全力的一式“流罡锋起”的引带下,温格和温文都能安全上岸并且找到有可能是大魔尊刑天遗物的地方。
短剑继续出鞘,快招横插之后哪里能分得清是刀意还是剑形?
李虚毅微弱的招架在大青蟒势如破竹的轰击下顿时溃散,面对下一刻来临的青蟒吞噬,他究竟死得其所还是侥幸躲过一劫?!
方盒拆开的胭脂墨被捧在掌心,何曾有过效用?温文回望无奈地看着即将发生的悲惨一幕,已经攀爬上岸的温格匆忙乱瞥间也是如此神色,这岩洞给人的似乎只能是诡异和死亡。
电光火石的毫秒,李虚毅在走出淮扬府邸前,他爹爹李重进轻轻佩戴在他指间的暗黑色戒指,突然有了转气无声的微动,迎着大青蟒的脸面奔啸上一股墨洗天地的盛大蓄击。
这种蓄击隐含了藏摄空间的化外力量,就像一方无形成墙的巨大的暗室将大青蟒的所有攻势都封锁起来,重要的是它不需要形意六重雷那样的光色护壁,就将这两者対击的波势遮掩得密不透风。
大青蟒原本血腥杀狂的躯体像棉花糖一般软垂下来,也不像是被击伤,到最后竟是超乎想象的乖巧,它直接将幽绿鳞滑的蛇头往李虚毅底下轻托一下,李虚毅便心说怪哉地到了边岸的大石上。
就在此时,大青蟒并不离去,却将蛇身盘成面条缠状,低躬着头像是一个奴才听候主子差遣似的,低向李虚毅的姿态更显卑微。
如此巨大的态度逆转,当真将方是年少的三人的惊诧扩大到了极致,心里都似攒动着一个曳尾问号要弱弱擂鼓的样子。
“你确定你当时什么都没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