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一张A，BlackJack，你输了。”
陈大江的脸色像是吃了苍蝇一样难看，把一个银币扔在桌上，“这都第几把了，你说，是不是出老千了？”
格雷没有理睬他，收了银币，给他递了杯麦酒，“这两天你儿子怎么没来？”
“那小子啊，赚钱去了，不然我哪有钱来你这里消费？”
陈大江猛惯了几大口麦酒，冰爽的麦芽香气充满全身，直让他大呼过瘾。
“杰克逊的那事你听说了吗？”
“什么事？”
格雷拿起玻璃杯继续擦拭起来，“他把那个马仔清理了，让我向你道歉。”
陈大江不以为然，吃着免费赠送的薯条，“孩子们的事，何必闹那么大呢。”
格雷说：“他可能是把你认错了，以为你是我们这里新来的那个统治者。”
“噗。”陈大江险些被麦酒给呛住，哈哈大笑起来。
“那个‘葡萄’吗？哈哈哈，我要是他，绝不会用这种名字。”
格雷点点头，似乎也同意陈大江的说法。
“那人一直很神秘，刚认识你的时候，我其实也以为你是他。不过你的极致气运似乎不能给自己牟利，只有在受到生命威胁的时候才会有效果，所以你不可能是他。”
陈大江从怀里掏出烟来给自己点上，冲着格雷吐了个烟圈，“怎么？还想杀我？”
格雷手中擦杯子的动作顿了顿，笑道：“你的气运应该不能分享给你的孩子吧？”
“哈哈哈，那可不能。”
两人语调平稳随和，就像是在唠着什么微不足道的家常，气氛却是十分诡异。
能和这个杀人魔格雷平等对话，在这家酒馆本身就是非常可怕的事，更何况他们对话的内容，根本没有避讳周围的人。
已经有受不了这个气氛的人匆匆离开野牛酒馆，剩下来的几个，本身也是在A有头有脸的人物，碍于面子才留了下来。
只不过他们也都是如坐针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