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天录脸上的五只眼睛，仿佛分别有着不同的光彩闪烁。
“此关名为‘天人五问’，是当年古书帝君问天时所经历的，这第一问，问的便是人，是问，谁人，可永生？”
陈礼闻言，眉头不禁锁了起来，小声对一旁的于孑说：“上来就弄那么高深的问题，这该怎么答？铜人？铁人？石头人？”
于孑其实还没完全搞清楚状况，只知道阿原已经在地上像摊烂泥，而自己大概率不是那问天录的对手。
“没关系，前面有人给了我这个，说是危险时候点上他能救命。”
于孑比划了下手里的烟，却是被问天录打断道：“不，它不能救你们，‘时光如烟’虽说能带你们去到记忆中的思念之地，但我如果将你们的记忆篡改，那又会如何呢？”
于孑不禁语塞，就从刚才的经历来看，他明显不是在说笑。
种种迹象表明，对方完全是游刃有余的模样，而且根本不在乎自己这边是否偷奸耍滑。
“我们需要点时间思考一下。”陈礼说道。
问天录并不感到意外，一摆袍子，坐回了位子上，他为自己斟了杯茶，注意力重新放回棋盘上。
“如果你们不会饿死或者渴死，你们完全可以一直想下去。”
说完他便再也不搭理陈礼等人。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这期间传送过来两波人，全都是刚一出现，怀中就有书页灵光闪烁。
问天录甚至连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就放任通行。
他们都对陈礼三人投去了同情的目光。
“这天人五问怎么可能有人答得出来嘛？要不我卖你几张书页？就收你四百金币好了……什么？没钱？嘁……”
一直到第二天清晨，陈礼三人滴水未进，身体状况已经非常不好，尤其是于孑这个伤号。
“干脆和他拼了。”于孑说道，“与其在这里等死，搏一搏也许还有希望。”
脑袋还没有彻底从不适中恢复的阿原苦笑道：“拿什么博，他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