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企十分舒服地晃悠了腿起来:
“这个问题是多余的,我可没必要拿自己脑袋冒险,
说明白点吧,当局既想要拆掉所有种植园扩大工业化,
但同时又对你们这些南方的行政人员的权力收得很紧,
就好像给一根火柴棍让您去挑两百磅的担子一样没法完成,
为了完成政绩你们不得不违背法令暴征横敛,
强行将那些庄园主干离土地以后,他们就会回头清算你;
不过像你这样做尽了坏事却没成功解决那些种植园的镇长……
想想看你会不会被塔拉或是岱尔郡的镇长下场更好些?”
这段话简直说到加德纳的心里去了,
原本昏昏欲睡的衰弱老头愤然一拳锤在桌子上:
“可恶!没错,既不准用些应有的手段,
又非要达成他们的目的,最后错全在我们!
我前两任镇长都因此被判了刑了,
可要是不去做的话,我就死定了,凭什么我们南方人就这么该死?”
夏企用毫无波澜的语气说:
“南方战败了,而种植园的存在影响了他们发财,
你们除了背锅根本没的选择,当然了,
最大的问题还是因为……你们太无能了,真是活该战败。”
加德纳镇长把消瘦到没几两的肉都气得抖动了起来:
“站着说话不腰疼么你!不给条件非要完成任务,
这根本就是存心坑我们!说得你坐这儿就能怎样!”
夏企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他:
“我就是坐在这儿和您好好说话的,
然后我们有句话叫做主观能动性,
就是专门用来解决这种特殊情况用的,
所以回到开始的话题,我们做一个交易如何?”
那个夏企嘴里的主观能动性这个年代还没有出现,
不过即使出现了漂亮国的人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