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乔慕看到了。
乔慕下了马,走到她面前,“你还是想不明白吗?”
“先生。”云烟气的脸通红,“我父亲曾是凤倾笑的入幕之宾,他把家里的银子都拿去给了凤倾笑。我母亲被休,自尽而亡。我不该恨吗?”
乔慕没想到她们之间有此等渊源。
她以为云烟只是被女德女戒影响,太过看重女子的名节。
“你该恨,错的是你的父亲,凤倾笑也有错。”
她轻叹,这个结很难解。
“可凤倾尘没做错什么,她也是被迫害被欺负,你不该把这事怪在她头上。”
云烟一愣,“先生……”她怎么也没想到,先生会说句公道话,“我也明白,我改变不了什么,母亲嫁错了人,毁了一生。凤倾笑也不想卖身子,她没得选。可只要一想到我母亲被逼死,我就没办法原谅她。”
乔慕也明白,“自立门户吧。你还年轻,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别因为你父亲犯下的错毁了你的人生。你应该好好活着,而不是迁怒于无辜之人。”
云烟垂下了眼,是啊,她又何尝不知凤倾尘无辜。
“先生我不会再为难凤倾尘,但也绝不会原谅凤倾笑。”
乔慕也不想逼着她原谅谁,凤倾笑是情有可原,但无意地伤害便不是伤害了吗?
陛下查抄了很多青楼,可她能管得了人家的后宅吗?男人要变心,谁也拦不住。
律法很多时候无法约束道德。
乔慕轻声问:“你可愿意跟我去北海?去我的家乡看看。”
云烟愣住了,“先生,您说的是真的?”
“嗯。”
“我愿意跟着您。”
“要不要回家说一声,我等你。”
“不必了,我爹才不在乎我去哪。”
“会骑马吗?”
“会。”
乔慕让穆景给云烟拉来了一匹马,云烟翻身上马动作很是利落。
多带个人陛下不会在意,乔慕这么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