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医院了？”秋蕴道。
“小陆子说看到你浑身是血来医院了。”
乔亦然说得轻松，全然不说自己在接到陆浩宇电话的恐慌，以及马路的横冲直撞。只是温柔地注视着眼前完好无损的人儿，心底一片安稳。
秋蕴：……
低头一看，身的白衬衫不知何时沾染了血迹，衣服料子又是那种极容易吸水扩散的，才造成误会。
“咚！”
处理室门口传来一声东西掉地的声响，秋蕴错过乔亦然高大宽厚的肩膀看过去。
陆浩宇一脸“我错了”可怜兮兮的表情，努力用口型无声地表达他的诉求：嫂子，替我求求情，我错了！我先逃了！
“噗嗤”一声，秋蕴笑出声来，陆浩宇实在是太二了，完全没有一个总经理的样子。
“小陆子逃了，他可能也是被吓到了，你别怪他！”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乔亦然道。
秋蕴的话可没说错，陆浩宇的确是被她一连吓了几次。
陆浩宇本来是来医院拿他妈的体检报告，刚出电梯看到秋蕴被人簇拥着消失在转角，白衣服一大片血迹。
他一慌，手机“啪”地掉在地，紧张地直吞口水，哆哆嗦嗦地按了乔亦然的电话。
“哥，我在心医院看见嫂子了，白衣服都是血……喂？喂？”话只说一半，那头已然挂了电话。
陆浩宇知道事情可能不妙，立刻蹿下跳地找秋蕴的入院诊治记录、急救室。外科下下找了一圈也没看见人影，乔亦然却已经到了。
他愣住，从乔氏到这里少说也得四十分钟吧！他哥用了多久？十分钟？还是十五分钟？
“人呢？九儿在哪儿！”
乔亦然掰着他的肩膀，掐得他生疼，眸子猩红，头发凌乱，连衣服都没穿好。他不敢相信这是他哥，鼻子一酸，竟生生掉下一滴眼泪。
乔亦然却被陆浩宇这一滴眼泪吓得倒退一步，好像天塌了下来。
“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