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不住的激动,在外面混了这么多年,总算幸运地碰到了识货的主子了。
这是司马相如的大幸,也是汉文学的大幸。
司马相如又说道,“子虚赋写得只是诸侯,不足道,草民可以为皇上写个游猎赋。”
“如此甚好!”刘彻有些惊异,在他看来,子虚赋已经是难得的好文章了,而眼前此人却也不以为然,果然是怀才之士,有大家风范。
刘彻命尚书给司马相如笔扎,司马相如跪谢之后,稍加思索之后,便挥毫泼墨,下笔千言,一蹴而就。
很快,刘彻再一次见识了司马相如的手笔,而这一次是在他眼皮底下完成的,他对司马相如原有的狐疑全部打消了,取而代之的是无限的欣赏。
“奇文呐,奇文!”刘彻不断地啧啧称赞。
刘彻合下书札,马上给司马相如赐宴,在宴会上,司马相如获得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官职,郎。虽然他此前也曾做过这个官,然而,今时不同往日,他获得了皇上的赏识,这比任何官职都来得重要。
同是司马相如,景帝不赏识他,他一文不值,而景帝的儿子赏识他,他在一夜之间,可以名闻天下。
司马相如是幸运的,几十年前,大才子贾谊就没有这样的运气,他愤懑地离开长安,最终不幸地死在自责与遗憾之中,而司马相如峰会如转,在长安城站稳了脚跟。
司马相如总算是光宗耀祖,也给他的老丈人争了光,他把妻子卓文君接到了长安,在长安定居了下来。
除了给刘彻和其他高级客户写赋,所谓的高级客户,既是指朝廷权贵,比如专为陈阿娇皇后写的《长门赋》,后面还会提到。
司马相如在建元六年(前135年),奉命前往巴蜀平息民愤。
中郎将唐蒙正法巴蜀官民数万人到西南边境开疆拓土,因为杀戮渠帅导致巴蜀官民震恐,人心不稳。
司马相如奉旨去谴责唐蒙擅自做主,凭借一手妙笔,司马相如发布的告示此事并非皇帝本意,因而迅速安定了民心。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