鹬蚌相争,黄雀不在后
风沙卷起几片树叶在天地之间回转,绕着在张氏兄弟的转了一圈,又飞到了那个女子的手中。
她的眉头多出了两分哀怨,似乎在埋怨张氏兄弟行动太慢。
手中的树叶被她扔了下去,刚好落在张贴和张章两兄弟的中间。
树叶落下的瞬间,那只静默的笔和流血的钩子都动了。
刹那间笔钩相交,风沙止息,银光闪过。
笔间上了多了一滴血,双钩上也都染上了鲜血。
张贴双脚颤抖,张章笔直的站立。
风沙卷过,张章笔直的倒在了沙土上,胸口多了一个鲜红的笔洞,张贴跪倒在了地上。
他大腿的筋脉已经被挑断,此刻他已经是一个废物。
女子捂着嘴,笑靥如花,缓缓的走到跪倒在地上的张贴,烟纱拂过他的头顶,一双玉藕缠住他的脖子,葱根玉指钩起他的下巴微微抬起。
她的呼吸已经铺满了张贴烧红般烙铁的脸上。
嫣红的嘴唇亲启露出皓白的牙齿,徐徐的凑到了张贴的耳边。
不疾不徐的说道:“谢谢你!”
张贴痉挛的脸上被喜悦覆盖,好似一个孩子得到了表扬。
只是他的笑容永远定格了在此刻,一只幽绿的手穿过他的胸膛,将一颗还在跳动的心脏握在手中。
女子放在眼前细细端详,一只手抵着下巴凑到张贴的身前,道:“我感受到了你对我喜欢!”
说完将心脏捏爆,手轻轻的一推,张贴倒在了张章的怀里。
女子捡起地上的包袱掏出寒冰蝉衣细细的端详,脸上的欢喜带动着树叶跳动。
她已经情不自禁的想穿上寒冰蝉衣,缓缓的褪去身上的衣物。
衣服缓缓的从肩膀滑落,露出洁白、细腻的肩膀。
石阡发誓这是他见过最美的肩膀,比天上的月亮、地上的霜雪还要白,比刚出生的婴儿皮肤还要细腻。
不禁感叹道:“此女只应天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