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望江疯了是所有人都意料不到的,包括沈檀。
沈檀把收到的录取通知书给叶望江看,向大文学系。叶望江接过录取通知书,突然面目狰狞地把它撕的破碎。撕碎后迷茫地看着沈檀,“你是谁啊,小直呢?小直去哪儿了。”
叶望江在整个房间溜达了一大圈,她望着远处明亮的灯光和影影绰绰的人影。突然开心地指着窗外的某处,“小直在这里啊!”
沈檀大叫着去拉,已经来不及了,叶望江已经从一楼跌落了下去,幸好有空调架子的缓冲,并没有造成巨大的损伤,只是腰部受了伤。
等李枫晚再一次见到叶望江的时候,一年后的冬天,据说是向市有史以来最冷的冬天,屋子里随处可见的佣人与医生。
向市天气,冷飕飕的,风一股劲儿地向袖筒里,衣领里直灌,冻得人睁不开眼睛,两只脚像两块冰,连眉毛上,头发上都挂着白霜。
湿得滴水的城市,慵懒的城市,阴阴的仿佛空气里都是水。
天空像一张绷得紧紧的黑帐。
一两盏灯光镶在房屋的中间,透过轻雾看去,像天上的星星。
李枫晚默念着倒数数字轻轻打开了房门。
叶望江蹲在在柜子旁,听到房门开的响声也没有回头,在腿上架着一本书。细软的头发被简单扎起,露出了白嫩嫩的柔软耳廓。
“这么晚了怎么还在看书呢?”
冬日的阳光明晃晃的穿透树枝,穿透枯萎的树叶,穿透坐在地面的叶望江。
“因为我要去美国找他。”
稚气的声音,温柔的语调。
叶望江看了李枫晚几眼,放下手中的书,做了一个嘘的手势,轻轻凑到李枫晚的耳边说,“不要告诉别人,我要配得上他。”
李枫晚泪流满面,轻轻点头,连她也认不得了。
“我帮你把身上的白衣服换下来吧,袖口已经脏了。”
李枫晚拉着她的袖子,叶望江大叫一声,拼命打李枫晚的手臂,依旧觉得不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