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倒下,他的肩膀却被枪托撞的生疼。虽说在军校里打过很多次靶,但还是觉得有些生疏。
他就这么站着拉栓、开枪,直到打光了五发弹匣。还没等他去要子弹,维克托突然转身,将他扑倒在地。鲁道夫斜躺着,心里还在揣摩着自己两个二十年来使用枪支的经验,可惜那不是打靶就是打猎,要么就是在21世纪的射击俱乐部里,带着耳塞,气定神闲地把玩着各种枪械。
几颗子弹打在砖块上,鲁道夫立刻从回忆里清醒过来。
“师长,快回去。”鲁道夫采纳了维克托的建议,慢慢爬起来,逃了回去。
鲁道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之见维克托也回来了,手上还拎着两支枪。鲁道夫无地自容,心虚地转过头,弗洛伦斯正端着相机,镜头对准的正是自己。鲁道夫讪讪地把视线移向街道,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专注地审视着战场的动态。
俄军在街道里动弹不得,他们似乎也没有后续的支援。枪声在远处响起,声音愈发清晰。一辆装甲车从街道拐角杀出,紧接着又过来了一辆,车上的机枪没有开火,腹背受敌的俄国士兵就双手举起步枪,缴械投降了。
南边的那支俄军停止了进攻,和自己一起围攻的友军反被包围了,继续进攻不但毫无意义,甚至可能还会遭到反攻。
鲁道夫得救了,他和士兵们道别,赞扬了他们顽强的意志,还特意拍了一张合影。
身边的士兵们面色平静,仿佛失去了情感。他们曾经是热情的爱国者,现在是坚毅的战士,他们交织在保家卫国的理想和鲜血淋漓的现实中。
鲁道夫特意叮嘱要收敛好死者的遗体,等到战斗结束,那些为国捐躯的人需要有一方墓碑,铭刻着逝去的名字,记载着曾经的光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