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紫儿下了缆车后面色已经如常,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跟榕铃在尽情吐槽“当时真的吓死我了,那些缆车都亮起来还个个都在深情告白。虐惨我这个母胎单身olo的单身狗了”
榕铃似意外的转头看她:“你母胎单身olo?”
裴紫儿有被她眼神里的不可置信伤害到。不语。
裴紫儿问:“接下来我们去哪?”
榕铃准备说话的时候,一道响彻整个乐园的声音传入她们的耳中:亲爱的各位旅客,定时清洁员清洁时间已到,在摩天轮的旅客可以优先去住宿处休息了。
重复三遍后安静下来,榕铃刚准备说出口的话变为:“去住宿处,尽快。”说完就加快脚步往住宿处走去。
前往住宿处的一路上都有指示牌指路,也看到了其他没解锁的地方的指示牌。
去往住宿处的一路上寂静的可怕,不过对于恐怖游戏来说似乎又很正常。
裴紫儿终于受不住一路上的安静找话题道:“那个,你说的那个孩子是你的意识体是怎么回事啊?”
榕铃淡淡回道:“那个摩天轮是受爱情熏陶才变得有意识的,爱情属于情感的一种,而那个摩天轮又有让人迷失自我的本事,自从坐上摩天轮的那一刻起,我们就或多或少的被影响了”
裴紫儿认真听JPG.
榕铃继续说道:“那个摩天轮为了让我们嘎的更快,除了那些情侣的声音肯定不止一道难点,所以它把我们对方的幼年体的一种不能称之为完整的人的一种单纯的意识体投放了出来。”
裴紫儿欲言又止,显然是想问她当时为什么说出那种话。
榕铃一脸理所应当回她:“我以为你看着她掉下去会有心里负担,所以觉得那么说能让你心里好受点。”
思考过百万种离奇的可能,唯独没有想到是这种原因的裴紫儿如晴空霹雳:“所以你独留我自己在内心纠结了那么久?”
“我以为你想通了或者吓到了亦或者不赞同我的想法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