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有流氓可抓,保卫科的同志顿时激动了。
此时,流氓罪虽然还没制定进刑法里面,但京城是首府,又是面向国际的形象窗口。
一直以来,对流氓的打击力度比其他地方更为严格,久而久之,流氓愈发难抓了。
毕竟,只要多加检点自己的行为,这种罪行还是不容易触犯的。
“流氓在哪?”
两位保卫科的同志制服笔挺,面露威严,迈着大步走了进来,其中一位个子稍高的喝道。
“同志,那个小王蛋就是流氓,他对我家媳妇脱裤子!你们快些抓走吧!”
贾张氏跳了出来,指着王德发喊道。
“我叫贺国兵,这位是我同事魏东升,我们办案得讲求证据确凿,你说他是流氓,可有凭证?”
贺国兵一指王德发。
“凭证?凭证就是我媳妇儿秦淮茹啊,她当时...”
贾张氏说着说着便无法继续了,她本人当时不在现场,无法得知具体情况。
见状,贺国兵转身看向秦淮茹。
这位遗孀他们也是认识的,钢厂刚转正的顶岗职工,一支诱人的花朵。
“秦淮茹同志,你来详细说说大致情况,不要害臊,我们办案讲求真凭实据。”
周围人一听这话,立马围拢过来,竖起了耳朵。
“嘿嘿,这等卦可不能错过了,赶明儿到厂里可得好好宣扬一番。”
“撒?当真耍了流氓吗?”
“就是脱裤子,这么个瘦小子有啥子看头!”
“瘦?仔细看看,你们没发觉这王家小子不仅不瘦,还很壮实,也许下面也很...”
“啧啧,这就得问问那寡妇了,只有她才见过真家伙。”
“哎呀,你们这不要脸的,小心当流氓给抓走!”
“切,你这小娘们,上次不是还吹嘘自家男人火力很猛吗!”
这年月没有什么娱乐节目,虽说‘京城牌’黑白电视机已经问世,但平头百姓可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