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孙家便这般胸有成竹地上门提亲。”
大长老眯了眯眼,显然是想到了这一层,他隐晦地扫了正神色惶恐的七长老一眼,这才慢吞吞道,“小十四是说我族内有人与孙家苟且行事,私下来往?”
“长老所言不错。”戚言均接话了,“若非族中有人私下与孙家密切来往,孙哲倒也不会这么急着逼上门来。”
他看了眼门外,呵斥道,“带进来。”
“今日族内测试,除却值守的侍卫,族人皆聚在修炼场。此人却鬼鬼祟祟地躲在场外,测试结束后急匆匆地往侧门去,被捉住时是刚见了孙家的仆人回来。”
言罢,有两名侍卫押着一名粗布麻衣的人进来,那人头发杂乱衣衫不整,双腿胡乱地踢动,身体狂乱地扭动着,嘴中大呼求饶,显然是戚家某个院里的人。
七长老握紧了椅子的扶手,他额角渗出细汗,支着身子向门口看去,待看清了被压进来的人,他眼角一抽,布满褶皱的脸上抽搐了两下。
“戚午?”
“这不是七长老的随从吗?”
“莫非七长老……”
戚午跪伏在地上,爬到戚禹跟前重重地磕了几个头,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口齿不清地讨饶起来,“族长!族长!我错了我错了!小人再也不敢了!小人再也不敢了!”
戚禹将视线转向七长老所在之处,话却是对着戚午说得,语气满满失落无奈,“戚午,这么多年来戚家待你不薄啊。”
“族长!便是借小人一百个胆子,小人也不敢勾结孙家!放过小人吧!族长!”
戚午被吓得哆嗦,捣蒜似地磕头求饶,戚禹见状继续道,“你不敢?那你可是受人挑唆,速速招来可留你一命、”
戚午缩着脖子,咽了咽口水,抬头颤颤巍巍地看了七长老一眼,又将头埋低。
“戚午!你还不赶快交代,戚家带你可不薄,你怎么能做出这些事!”七长老站了起来,颤抖着身子,用手指着戚午,一脸痛心疾首地呵斥道,“老夫向来待你也不错,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