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你是哪根葱啊?跟着沈家在这狗叫?”苏天行旁边的人呵斥道。
“哼,一帮烂泥扶不上墙的废物,就凭你们几个还不够我皇……我二哥一个人打呢!”俊俏公子不屑的朝苏天行他们几个扫视一圈后,竟不顾礼节的坐在了苏天行的对面。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本来今日的聚会就是因为苏天行引气失败,在家消沉了好几天,家人好吃好喝的安慰也不起什么作用,他也在家待的有点无聊,自己什么性子自己知道。平日厮混在一起的东亭候世子赵文安出面,召集了昌邑候世子杨昌龄等人,为的是给苏天行解忧消愁的。席间几杯美酒下去,苏天行早就把引气失败的事儿忘了个干净。本来就是十五六岁的半大小子,天不怕地不怕的年龄,坊间朝堂的事他们也是道听途说的,都给借着酒劲倒了出来。刚才正说着阳平候耍酒疯的趣闻,没想到祸从口出,引来了他们口中调侃之人的家中子弟。
东亭候世子赵文安闻言,猛地站起身来指着对面刚才说话的清秀公子道:“行,你够种,有胆报上名来,我倒要看看是哪家的狗东西没拴好给跑出来了?”话音刚落,只见对面的一帮人脸色顿变,沈博轩喝道:“赵文安,你算什么东西,找死吗?赶紧向二公……这位公子道歉!”
苏天行这时酒已经醒了一半,闻言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本来今天这场聚会就是为他举行的,他不能不出声做缩头乌龟。“沈贱人,你家里就这么没教养吗?不知道在别人进餐的时候随意闯入是什么行为吗?还有这位公子,我不知道你是哪家高门,但我们今天在这里好好的吃饭,你们闯进来言语不逊,是什么道理?是我们有什么冒犯的地方吗?”话音刚落,对面的清秀公子就笑道:“京城传言,汴京三废,东亭色、昌邑醉、靖安全都会,本公子只以为是市井流言,没想到今天在隔壁听到你们几个废物点心还敢妄言朝政,说三道四,捡着自家大人散出的只言片语在这里卖弄,就凭你们几个歪瓜裂枣,不忙着去听曲扔骰子,还好意思在这雅趣高阁大呼小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