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燕看着李默意味深长的说道：
“小墨，三四个月没见，你脸皮倒是变厚了，以前你可说不出这样的话。”
李默嘿嘿一笑说道：
“这不是把自己卖给了杨蜜了嘛，那一晚上也算是把我尊严揉碎了踩在泥里了，这要是再不大彻大悟一下，那不彻底没出息了吗？”
周燕看着李默说道：
“怪我吗？怪我让你去找杨蜜吗？”
李默摇摇头说道：
“路是我自己选的，不怪任何人。”
周燕说道：
“杨蜜人虽然有野心，有手段，也豁得出去。但是至少还算是讲究，你卖给她，她至少会给你一点儿资源，如果是其他人，吃干抹净不干人事儿的，你在横城应该没少见。”
李默点点头，横城里面，那些水灵灵的小姑娘，找群头的，找场务的，找副导演的，比比皆是。
但是，玩儿过了，真正帮忙办实事儿的却没有几个，就这，依然有无数的小姑娘前赴后继，乐此不疲。
就像周燕说的那样，杨蜜算是有良心的了。
周燕又说道：
“其实你也不一定非要找我，靠着你自己，也不是拿不来资源。”
李默沉默了一下，然后掏出烟，看了一眼周燕又收了回去。
“抽吧，我虽然不抽，但是并不讨厌烟味儿。”
李默看了一眼周燕点了一支烟，抽了几口说道：
“燕姐，也不是我矫情，人生百味，各有滋味。但是有些滋味吧，尝一次也就够了，腰弯的多了，我怕自己忘记怎么直起来。
所以，以后的路，我想站直了走。”
周燕看着李默，仿佛见到了一个全新的李默！
“我为什么要答应你呢？”
周燕忽然问道。
李默看着周燕，过了好久才摇摇头说道：
“我想了好久也想不到您帮我的理由。但是，还是想来试试。
当初在横城，就因为下雨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