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泰宗,尊贤殿
贤清上人坐在蒲团之上,脸上的冷意几乎能凝结成冰。
贤清上人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前几天,厉皇请他看了左稳组织的献俘仪式。厉皇不但把西陲之民当作俘虏,还当着他的面把“俘虏”当场祭旗祭鼓。恬不知耻的文武百官、厚颜无耻的中上、中下宗门的掌门、以及寡廉鲜耻的世家之人竟对厉皇歌功颂德,气得贤清上人大发雷霆,当场暴走,若不是贞皇及时救场,在场的人肯定无一幸免。
贤清上人与贞皇交手,贞皇落于下风,直至开皇出现,贞皇才止住了败势。
贤清上人见奈何不了对方,事又成了定局,随即甩袖而回,一入尊贤殿便闭门不出。
就在此时
颜耕撞开殿门,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气还没喘匀,便迫不及待的说道:“师尊,好消息!好消息!”
“做事毛毛躁躁的,成何体统?”贤清上人生气的训斥完,问道:“什么好消息,是开皇老死了,是贞皇走火入魔了,还是厉皇那小崽子暴毙了?”
颜耕:“………………”
“都不是吗?”贤清上人失望的摇了摇头。
颜耕没想到师尊这么“调皮”,所猜的和他要说的消息相差不止十万千里。
颜耕汇报道:“镇西侯的士兵被灭了。”
“这是什么好消息?”贤清上人看着颜耕,说道:“不就是左杭那小东西的军队和蒙家开战,那些军队被当作炮灰被蒙家灭了,这算什么好消息?”
颜耕急忙纠正道:“那士兵不是被蒙家灭的,而是被太古山脉之民所灭。”
贤清上人眉头一扬,恼羞成怒的训斥道:“孽徒,能不能把话一次说完,害得老夫不但浪费精力去猜,还得浪费口舌去说,你可知罪,还不快快把事情说清楚。”
“…………”颜耕张着嘴,不知如何说,心里却是:我是想说清楚,但没有开口的机会呀。
“弟子知错。”颜耕恭敬一礼,虽说他无错,可是师者为大,谁叫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