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带着回甘的眼泪
看着沉思不语的羊医生？
刀锋继续说道：“虽然我们的作为，不是那种江湖草莽，快意恩仇；
但是最起码，我和你们这些小伙伴们，过得无拘无束。
愿意除暴安良，就杀几个贪官解解馋；
愿意花天酒地？
我可以保证，转眼之间，每个人都能成为百万富翁。
可是那种纸醉金迷的生活，你认为适合现在的我们吗？
最起码现在，这一个这一阶段，是不适合我们的。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道伤疤；
她们的伤疤还没有被抚平，他们这段仇恨，还没有被抹掉。
我的妻儿也死了，我的战友们都死了；
这么大的仇恨，如何放得下？
这是什么原因？
我不想多说了！
即使是因为某个，或某几个特务贪官造成的；
但这件事，对我的打击很大；
这种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把我当成筹码；
是非常不公平的，对我造成了不可逆转的伤害！
我不想再重复，也不想在揭开伤疤。
事情既然已经成为过去了；
就不要再提了！
更何况，你知道这几天我们杀的，都是什么人吗？
大家在收音机里，已经听得很清楚了，对吧？
西方是三个中将，一个少将！
加上一大堆的中校上校。
东方的是两个将军，和四五名中校上校！
你说，这件事能就这样过去了吗？
我现在和东西方的阵营说；
这些人都是我杀的，我想在想归顺你们？
换成你，你会怎么做？”
看着沉默的羊医生，微微一笑；
我猜得不错的话，你应该，已经上了“复仇联盟”的黑名单了？
现在，你无论如何表白，无论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