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票过来了。
沈娇娇不愿见他们,但还是给了他们一千两银票。
尤旗夫妇拿着银票千恩万谢地走了。
沈娇娇还在王府里跟傅倦置气。
本来她还想要借尤旗夫妇这次机会,出去溜达溜达,看能不能找时机离开。
毕竟她要去见自己表叔表婶,总不能戴着镣铐吧?
没想到,傅倦压根就没让她跟尤旗夫妇见面。
“你跟他们的关系并不好,我知道的。”
“反正他们要的只是银子,又不是想要见你。”
被傅倦两句话堵的,沈娇娇气闷地坐到了一边,扭过头懒得搭理他。
然而,她没有不搭理傅倦的权力。
刚扭过头,她的下巴便被傅倦强制性地转了过来。
“你……唔……”沈娇娇刚想开口,却被他惩罚性地堵住了话语。
话语破碎,发丝凌乱。
沈娇娇如同一颗洋葱般,被傅倦一层一层地剥开。
她面色嫣红,仿佛熟透了的草莓,红的香甜。
引诱着人来采摘品尝。
衣裳皱皱的,被散乱了一地。
狐狸毛的地毯又软又滑,在皮肤上流连,引起一阵阵颤栗。
沈娇娇闭着眼睛,被铁链束缚着,无力挣扎,只能死死地紧咬着傅倦的宽肩,当做她无声的反抗。
然而,傅倦绷紧了肌肉,被她咬着,却仿佛一点都感受不出来似的。
不,也许他能感受得到。
因为当她狠心咬他的时候,他也会恶意地握紧她的纤腰,在她身上种下烙印。
很久,久到沈娇娇昏睡过去又醒来,他还是在动作。
“畜牲!”沈娇娇骂他,“你是想让我死?”
“一起死。”他漆黑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一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样子。
嘴角甚至带着隐隐的笑意。
他低声在她耳边揶揄,“你也很舒服,不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