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逃开他?
好,他就成全了她!
深深看了眼沈娇娇,傅倦面无表情地收回目光,看向老佛爷,“既然她这么说,您就准了吧。”
什么叫既然我这么说?
看了傅倦一眼,沈娇娇心生不满。
这人可真是莫名其妙,和离是两个人共同的决定,她主动把锅全背到自己身上他不感激不说,还这幅态度。
见傅倦都这么说,老佛爷叹了一口气,疲倦地挥了挥手,“准了,回家等消息吧。”
别的事情都可以商量,但关乎傅倦安危和子嗣的事情,她不能不认真对待。
就是娇娇这孩子,可惜了。
想到这里,她又将准备告辞的沈娇娇拉到了自己身边,伸手从孙嬷嬷手里接过一个令牌,塞到了沈娇娇手里,“这令牌你拿着,在外面遇到事情了就亮出来,哀家给你撑腰!”
握着手中的令牌,沈娇娇鼻子一酸,心中有些惭愧。
大婚三年,除了新婚请安的时候,她几乎没有进过宫,也没有刻意地来老佛爷面前讨好卖乖,没想到临了,老佛爷竟然还惦记着她的处境。
而她,从一开始,就在糊弄老人家。
这样一对比,她实在是......
“老佛爷,您保重。”
这次不是做戏,沈娇娇跪在老佛爷身前,恭恭敬敬地磕了一个响头,然后擦了擦眼泪,紧紧握着手里的令牌,随傅倦离开了皇宫。
看着傅倦和沈娇娇逐渐远去的背影,老佛爷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看向身旁的孙嬷嬷,“鬼兰一事,你觉得她有没有说实话?”
“奴才觉得,逍遥王妃没有说谎的必要。”
“那克夫克子一事,你觉得是真是假?”
“奴才也拿不准。”孙嬷嬷恭敬地伺候在一旁,仔细斟酌着言语。
“要奴才说,真也好假也罢,老佛爷既已经同意了和离,就没有必要多虑。”
“哦?”
“若此事是真,那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