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人,便是袁隗、袁绍、袁术叔侄。三人走出了酒肆,街上正有一顶华贵的牛车停着,牛车周围还有近百名骑马的卫士护持着。
袁隗来到牛车前,叹了口气。袁术问:“叔父何故叹息?”
袁隗一脸忧愁,说:“锦马超居然连大将军何进与十常侍都敢同时违抗,老夫虽是袁氏出身,权势何能及外戚与阉竖?看来这锦马超不好笼络啊!老夫有些犹疑,今日还要不要再去拜访他、试探他?”
袁术不屑地说:“叔父不必如此犹疑,那锦马超之所以敢如此大胆,依侄儿看,不过是沽名钓誉罢了。我袁氏四世三公,虽然权势远不及大将军与十常侍,但底蕴深厚,却也非二者能比。再说了,叔父身居太傅,他怎敢对叔父无礼?”
袁隗摇摇头,说:“你别忘了,这锦马超本就是依靠屠戮世家而起家的。凉州和三辅的世家豪强,无不被他斩草除根。我袁氏虽然树大根深,但恐怕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一两千精锐骑兵转眼间就能灭掉的弱旅。”
袁绍劝慰道:“叔父之见,侄儿却不敢苟同。锦马超公然与外戚和阉宦为敌,并不一定说明他会对我汝南袁氏的拉拢弃如敝履。相反,他已经与两大势力为敌,要想在朝堂之上站稳脚跟,可以选择联合的势力,也只有代表世家豪族的我们了。”
一听袁绍的讲解,袁隗方才茅塞顿开。袁绍又说:“所以,侄儿认为,叔父尽管大胆地登门,锦马超对于叔父,必定是求之不得。”
袁隗点点头,说:“嗯,本初说得对。那就按照原定计划,我等叔侄三人继续前去拜访吧!”
袁绍和袁术都道:“喏。”
袁隗在仆人的扶持下,缓缓走上了牛车,正当他弯下身子准备进入车厢时,又扭回头对袁术说:“公路,你要多向本初学习。往往他的见解,总是要高于你的。”
袁术低下头拱手,说:“喏。”
袁隗这才满意地钻进牛车车厢里,而等仆人放下了车厢的帘幕、袁隗看不见外面的袁绍和袁术时,袁术才脸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