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也难以盛下如此之多的部曲。马卿若是贸然率军闯进城里来,不说城中百姓必然惴惴不安,不知所措;整个朝廷也必定为之震动。”
伍琼也帮腔道:“是啊!再者,三万西凉兵如此众多,一闯进雒阳城来,城中治安与宿卫可就全乱套了。在这期间,要是有宵小之徒趁机在城中作乱,这责任是马卿的,还是下官的?所以,为维稳起见,马卿还是先不要率军进城,可先暂时驻扎城外。等我二人准备好,马卿再率部进城不迟。”
马超冷笑道:“负责宫城宿卫者,不是卫尉吗?吾与卫尉并肩,同在九卿之列。你二人太过低微,去把卫尉叫来!吾要当面与卫尉分辩!”
伍琼见马超拿官爵来压人,咬咬牙,说:“回马卿,大将军何,董督天下诸军事,马卿也在大将军的统辖之下。大将军担忧西凉军贸然进城,会扰乱整个雒阳城,故而严令我二人,不得轻易放马卿进城。”
为了避讳,伍琼只说出何进的姓,没说出何进的名。
蹇硕听了,冷笑道:“哦,我算是明白了,原来是何进那屠户在背后指使!”
蹇硕身为十常侍之一,位高权重,所以就算他当众骂何进,伍琼和丁原也不敢说什么。
马超冷冷地说:“吾奉诏入京,宿卫禁省。难道大将军府的命令,还比得过由陛下下达、侍中撰笔、尚书台盖玺的诏令吗?”
听马超是拿皇帝刘宏来压,伍琼和丁原也并没有轻易退缩。丁原坚持说:“陛下出口成宪,我等当然不敢违背。但毕竟是大将军的命令,我等也绝不敢轻易背弃。”
伍琼也道:“而且大将军也只是下令让马卿率领部曲在城外暂时驻扎,只要等大将军核验了马卿的部曲,并做好准备,马卿当然可以顺畅地进城。这与诏书,也并无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