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了去。老夫设法逃脱,却没想到被白波军打晕,这才在这里。”
杨彪也不由得老泪纵横,说:“这可真是天意,让你我这对故交,还得以相见啊!”
蔡邕惊讶地道:“对了,文先,你怎么也在临汾城中?难道你也是被锦马超掳掠来的吗?”
杨彪摇摇头,笑道:“光禄勋马超是为忠臣,是我等以前看错他了。老夫是奉朝廷调遣前去西凉,陛下又征调西凉军进京,马超升任光禄勋,老夫便也跟随他一同回京。谁曾想白波军起事,朝廷又派他征讨郭太等贼,老夫便也随着他一道来到西河郡了。”
蔡邕疑惑不解地说:“文先,你怎么变了?以前你可是跟老夫说,这西凉人常年犯上作乱,为祸国家。那个锦马超,辅佐其父,占据凉州,是为国贼啊!怎么朝廷和陛下也突然变了,还提拔一个不过十六岁的少年人,成为九卿之一光禄勋?这岂不荒唐?”
杨彪看了看旁边已经脸色不好的军医,赶紧说:“伯喈,这光禄勋马超真的是忠臣,是我等看错了,以后老夫再向你解释。对了,你不也是光禄勋马超给救回来的吗?足可以证明此人还是有仁爱之心,是为正人君子。”
旁边的军医听了,原本铁青的脸色这才和缓一些。
蔡邕听了,说:“好吧,他对老夫有救命之恩,确实也是老夫欠他一个人情。等老夫痊愈,能够下床后,再去致谢。”
杨彪环顾四周,说:“对了伯喈,你不是说,你是与令爱蔡琰,一同前往朔方郡的吗?怎么此处不见令爱呢?”
蔡邕一拍脑袋,说:“老夫才刚刚苏醒,一直在喝药,竟是忘了!”
杨彪看向军医,说:“大夫,你可曾看见伯喈的女儿?”
军医疑惑地看着杨彪,说:“什么女儿?我只见过这位先生的儿子。”
蔡邕激动地点点头,说:“对对对,就是她!老夫是怕她一女流之辈,万一被乱贼发现,后果不堪设想,所以让她女扮男装。现在又在西凉军中,她当然更不敢暴露身份了,所以一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