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遥遥一看,停留在战场南边的那支骑兵,打出的大旗上,赫然写的是一个大大的“董”字!
马超明白过来,竟然是董卓来了!也怪不得,这种卑鄙无耻的事,倒是像他的风格。谁让他在扶风会战之中,被自己打得溃不成军,损兵折将,因而痛恨他呢?
战场之上,四支大军,陷入了一种微妙的平衡之中,和一种可怖的沉寂之中。
这一边,董卓懊悔不已,对李儒说:“唉!若是咱家也能够一人四马,速度再快些,一定能趁马儿进攻白波军与匈奴骑兵时,猛攻西凉军脆弱的后背,让马儿也尝尝惨败的滋味!谁成想,这马儿竟然如此灵敏,果断撤走,避免了被咱家的大军偷袭猛攻。”
李儒笑道:“岳父不必沮丧。就算岳父没能击败西凉军,但只要能阻挠西凉军平定白波军,时间一长,马超不能率军进京,他更大的战略就失败了。”
樊稠说:“主公,西凉军刚刚打一场决战,肯定体力不如我军这般充沛。何不进攻?”
董卓眯住了双眼,看着西凉铁骑,心有余悸地说:“在上次扶风会战时,西凉军击破官军,都还有体力去追击我军,并在之后设伏一场,打败我军。那般鏖战,西凉军都能保持着无穷的体力。又何况是今日这一场大战?不过才进行了一会而已。西凉军士兵可是整日吃牛羊肉的,最不济也会收集战场上战马尸体。一定还有体力。”
李傕说:“主公,白波军和匈奴骑兵刚刚败给西凉军,对西凉军恨之入骨。只要我军率先向西凉军发起冲锋,白波军和匈奴骑兵一定会跟上,一同猛攻西凉军。”
董卓稳重地摇摇头,说:“谁知道白波军和匈奴骑兵经过这一场惨败,还有没有胆子攻击西凉军?要是我军率先向西凉军发起进攻,而已经吓破了胆的白波军和匈奴骑兵,却不敢跟进,而是趁机逃跑呢?西凉军只需要杀向我军,那我军不就完了?”
“还是主公思虑周全。”
李儒附议道:“再说,岳父目前只有这一万三千骑。锦马超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