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响起此起彼伏的呐喊声。
郭太、韩暹、李乐、胡才等人,听到大营里传来一声声回应,脸色狂热,血脉贲张。
清秀的少年人看着一脸狂热的郭太,听着外面一声高过一声的呐喊声,觉得这群白波军就像狼群一样,令人恐惧。一匹狼发出狼嚎,其余的狼便也立即狼嚎。少年人一直流离在河南地广阔的草原上,当然也曾经见过狼群。但他所见识过的所有狼群,都没有眼前这群狂热的太平道信徒,来得更为疯狂,更让人不寒而栗。
少年人抱着老者的腰,瑟瑟发抖。
老者淡定地摸摸少年人的头,低声道:“别怕,别怕。”
等呐喊声终于停止,郭太回过头来得意地看着老者,说:“看到了吧?我太平道依旧精神不死。总有一天,黄天立,苍天死!”
李乐也威胁道:“我等知道老丈乃大汉的名臣、贤臣,这才多方延揽。老丈若是不从,不与我军合作,哼哼!”
说着,李乐的手摸向佩刀。
老者勃然大怒,直起身来,指着郭太骂道:“反贼!安敢如此相逼!”
郭太闻言也是大怒,伸手一把揪住老者的衣领:“老匹夫,你叫我什么!”
少年人吓得大哭,拼命地去拉开郭太揪着老者的手,但力气太小,根本拉不开。
老者根本不怕,骂道:“反贼!反贼!”
愤怒的郭太一把把老者推倒在地,又把少年人也踢倒在老者身边。
老者连忙伸手护住身体纤瘦的少年人。
郭太怒吼道:“老匹夫,你以为我生来就是反贼吗!我是自愿成为反贼吗!我本也只是河东郡一个普通的农夫,家里有田二十亩。虽然不算多,但也足够我家生活。若不是你们这些贪官污吏,对我等百般剥削,今日征收口算每人一百二十钱,明日又征收田钱每亩十钱,最后又把税率改成十税一,把我家弄得贫苦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