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也好沾一沾超儿的光,赚取一些虚名。以后为父逢人也可说,攻下长安,也有为父的功劳啊。”
马超知道,马腾这是想念他得紧,又担忧他在战场上有什么闪失,所以才在徙民进行到一半这等节骨眼上前来。听了马腾这么打趣,原本心乱如麻的马超,也放松了不少,心情愉悦。
马超笑道:“看父亲说的,父亲在沙场之上成名可比儿早得多,不然前任凉州刺史耿鄙也不会提拔父亲为六郡良家子的军司马。也是父亲率军平定了安定、北地两郡,六郡良家子咸相归附。世人谁不知父亲的威宁?”
马腾微笑道:“看,又给为父戴高帽,净说些讨为父开心的话。包围长安城也有数日了,如何?可有计策方略拿下长安城?”
马超正待开口,杨阜赶紧站出来说:“回主公,主公今日来得正是时候。因为正好就在今日,属下刚刚拟定好了攻下长安城的计谋!”
马超准知道杨阜的心思,没好气地说:“看把你给急的,吾又没说不给你记一功!”
被说破的杨阜,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马腾好奇地说:“哦?义山可速速说来。”
杨阜笑道:“此事易耳!长安城水源全然仰仗昆明池供给。而我军又包围着长安城,官军不敢出城,无法控制长安城的水源。故而我军只需断绝昆明池向长安城的供水,就能逼迫官军出城与我军决战,决战则我军必胜!”
马腾有些激动,说:“长安城乃高帝所建,是大汉旧都。若能攻下,我西凉军之威名,必将远播四海,天下震怖!既然义山有如此妙计,我等可速速行动,断绝长安水源,逼迫官军出城野战,一战定胜负!”
听马腾这么说,马超更觉得遗憾。在上一秒,他还极有可能拿下长安城,借此成为名震天下的名将。但现在,他已经毫无再攻下长安城的必要了。
马超说:“父亲,我等不能攻下长安城。正好父亲今日驾临,正好有一事,儿要与父亲,以及军中重要谋士、将领,仔细商榷。”
“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