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怎能不害怕?连忙道:“是是……”
杨阜看了眼一望无际的沟渠,说:“我且问你,昆明池水从此沟渠流出,流向北方,最终注入哪里?难道是渭水?”
“回祭酒,昆明池水最终流入长安城,乃长安城中主要水源。”
一听这句,杨阜精神抖擞,全身的疲惫感一扫而空,杨阜站起身来,快步走到小吏面前,逼问道:“你说什么?昆明池水乃长安城水源?”
小吏吓得跪下,说:“回祭酒,在下绝不敢欺瞒祭酒您啊……”
杨阜有些怀疑,说:“不对啊,长安城北正有渭水流经,以渭水作为城北壕沟。渭水水量充沛,紧贴着长安城。长安城西又有太液池,长安城中也有水井。而昆明池远在上林苑最南,距离长安城有两三百里之遥。何必不用渭水,而舍近求远用昆明池水呢?”
小吏答道:“回祭酒,渭水水浑,长安城中井水有碱,不堪饮用。而太液池又是皇家池苑,谁敢胡乱用之?故而一直以来都是调昆明池水进入长安城中,以供日用。”
听到小吏这么说,杨阜忽然计上心来,微笑着道:“也就是说,没了昆明池水,整个长安城就无水可汲了?”
“额,是如此。”
杨阜满意地笑了,这下他更加肯定了他心中的计策,他连忙扶起跪在地上的小吏,说:“你不必害怕,我等西凉军不会害你。相反,你有大功,在下还要好好赏你。”说着,杨阜从囊中捏出一小块金块,塞到小吏手里。
小吏看着手里闪着柔光的金子,一半诧异一半贪婪,说:“祭酒,在下也没甚功劳啊,怎敢收下祭酒如此厚赏?”
杨阜见此人并不知道他的计策,得意地笑了,并不回答,而是赶紧骑上战马,与左右向着昆明池返回。
昆明池畔,马超正在与麾下们燃起篝火,炙烤鱼肉,很快就看见刚刚离开的杨阜又回来了。
杨阜看见众人都在烤鱼,闻见烤鱼的香味,跳下马背,哈哈大笑着从马超手中接过一串烤鱼来,大嚼特嚼。